冷cp填埋场,可能随时弃坑

名为梦境的滤镜图层

不知不觉写得发现可以做个后续,所以就当后续吧,前篇戳我

题目之间没有联系,灵感来源是雪老板(今天也是起题目困难星人)



    我没有像真波君那样的集中力,虽然骑车时也会努力去精神集中,不过其实我只是顺着气势就这样跑了……确实唱lovehime的时候会更有集中的感觉,和真波君比较果然还是差太远了吧……?

    真波君又帅气又厉害,在认真的时候背后就像“啪——”地张开翅膀,仿佛在坡道上飞起来。

    但是和以前那次一样,风被分开了,身体被风包裹着……不,就像,被真波君的翅膀温柔地包裹着,在后面的我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逆光看,就像闪闪发亮的光翼。


    “唔……嗯?啊咧?真波君……?”

    面前的不是真波背影,是房间窗外灯火乌黑的颜色,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还在梦中的小野田一下午有股欢迎回到现实的感觉。

    是梦。

    脑袋转得太多,晚上自然睡不好。从忙着点算后辈人数到船上起火自己掉下船时被人拉住再到忐忑不安地去看大学放榜接着在沙地里骑公路车最后使用魔法把校长从暴走机器人手中救出来,小野田放弃了再次入睡。不断的睡眠后是太过累人的梦,然后醒来,重复这个过程的夜晚太疲惫,眼皮倦乏得想闭上的小野田沉思着自己还不如起个床,让大脑冷却下来再说。

    外面的天还黑着,躺在床上的小野田眼巴巴望着什么都没有的窗外,灰蒙蒙的房间也没啥值得看的东西,所以小野田选择了发呆。

    从混沌的无意识里挑出各种素材形成的乱七八糟的梦境中,内容千奇百怪毫无逻辑,但是所有的梦有一个共同点——无一例外的出现了真波。

    小野田双手捂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真波会在他梦里出现得那么频繁,或许是今天一整天都在想真波的事情的关系,又或者是日昼和真波爬了坡的缘故,只是梦境太调皮,远没有白天的战术分析安分,梦里的真波性格也不太对,俗称ooc,甚至是一旦回忆起来就让小野田想把头埋进被子里的尴尬。


    混在总北里很自然认为是总北学生,戴着口罩的真波恶作剧地吓唬了后辈,然后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太过羞耻的方式封住他那张露出有点恶趣味笑意的嘴。

    自己乘坐的船突然失火,慌乱中从夹板掉下去的自己被真波拉住了手腕,最后两人还是落入水中,自己被真波一路拉住游上岸。

    在电车上和真波聊着天,说到不太拿手的话题时结巴了起来还惹真波笑,下车时手被自然地牵着,脸红到僵硬的自己还被真波笑话实在太容易害羞了。

    在不知道哪里的自行车中心里骑车,满是沙子的地形让自己不得不下车改为推车,但看到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真波后,什么都没想就踏上踏板想追上他。

    为了救助校长所以找真波帮忙……不,这个太魔法了,还是不回想起来比较好。

    循环在梦里出现的真波态度亲昵得好像他们正在交往,或许这是小野田一直深藏在最底处无法倾诉的愿望,他的梦不会说谎,一次又一次地复述,代替他释放快要溢出界限的感情,再迟钝也无法装作看不见。可是既然梦做得如此肆无忌惮,自然造成睡眠不足,让小野田干涩的眼皮又擅自合上,脱力的手渐渐落回床垫上。

    可是这不仅仅是恋爱啊,仅剩的思考强调着,如果只是恋爱的话,一定不会那么难以忽视吧。

    “如果醒过来时是白天就好了,每次梦到真波君都是晚上,就算感觉多寂寞都不可能发信息打扰人家。”小野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声音,也许没有了顾虑的梦呓依然被拦在睡意中。

    “说不定我超级喜欢真波君。”

    友情上的,单恋上的,竞争对手上的,被救助的恩情上的,更多更多,复杂得搅拌成眼前黑色的漩涡。


    『真波君是怎样和自行车相遇的?』

    不受控制的大脑把小野田拉回今早的回忆中,让他重新体验一次风里夹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小野田喜欢自行车,多亏了自行车,不仅有自行车竞技带来的最原始的快乐,内向的他交上了朋友,发现不擅长体育的自己在运动的另一面,他才完成了一直以来和朋友们一起逛秋叶原的梦想,接触到更广阔的世界。

    同样那么喜欢自行车的真波,小野田忍不住好奇真波第一次是怎么踩上踏板。


    “小时候我一直在生病,总是没办法上学,吃药很讨厌,打点滴也很讨厌,在病房里每天均衡地麻木跳动着的心脏一点活着的感觉都没有,死是什么,我想过或许我还不理解死亡就会死掉。不过正如你看到我现在活得好好的,所以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啦,我又不是想让你难过才说这样的事。”

    仰头喝了一口宝矿力的真波神情从容,顺手玩起甩水壶,把赛道外的女粉丝团惹得尖叫。

    “然后我遇到了自行车,中间一大段太长了略过。我啊,如果多努力一点,练习多一点,体能再好一点,骑在车上的时间再多一点,一年级的时候是不是就不会输了。但是我知道不可能会知道这个假设的结果,事实就是你们赢了,我们都耗尽全力,我不觉得悔恨,这才是最痛苦的地方。”

    明明嘴里说着痛苦,笑容却像是无可遏制地在脸上扩散,灿烂又开心,一点阴霾都没有。

    “光明正大的输了,一点能让人埋怨的缝隙都没有。”

    当时小野田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再来一次的梦境里,小野田依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张开口,发出的是和记忆中一致的话。

    “我让真波君很痛苦吗?”

    拳头敲在胸口上时发出沉闷的布料声,那个人笑容不减,总是熠熠生辉的眼眸里闪烁着更多难以看透的情绪,复杂得有点熟悉,即使在梦中,小野田也没能忘记。

    “啊,很痛苦,坂道君,痛是我感受生存的源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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